2008年6月17日 星期二

The Great Global Warming Swindle 全球暖化大騙局 5


強烈太平洋高壓籠罩,臺灣人正在對抗漫長而艱苦的夏天,夏天的酷熱一點也不「酷」,反而比較像一場殘酷的戰爭,一場由老天對全體人類所發動的戰爭,必須在烈陽下烤晒的勞動者,有人已經戰死沙場,這是不需要流汗的人所不能明白的生存考驗,但也沒有人能夠完全逃離夏天的火籠,即使只有一瞬間站在凝滯的熱氣之中,心上應該也會閃過一絲彷彿呼吸不到氧氣的恐懼。

問題是我們的夏天將越來越熱,終有一天會熱到身體以及為了抵抗熱而建構的系統無法承受,然後崩解於一旦嗎?或者這只不過是一時的自然現象,地球終將回到它的「正常」狀態,不再發燒,甚至更冷?

挑起此一大哉問者,正是連幼稚園、小學生都已經能琅琅上口的四個字:「全球暖化」。 2004年的電影《明天過後》把「氣候變遷,人類還有明天嗎?」的問號用一個以科學和親情包裝的災難故事直接灌入大眾腦中,許多人真的被嚇壞了; 2006年高爾「主演」的紀錄片《不願面對的真相》則把「全球暖化」議題推上最高峰,高爾呈現證物、列舉數據,殷殷呼喚人類要拯救地球,如同傳教士一般的高大身影與「全球暖化」兩相疊映,一舉成為地球的守護神。如何減緩或防阻「全球暖化」不僅是長期的、整合的科學研究,是企業的危機與利基,也成了個人良心的檢驗、道德的標竿,這一百多年來,就因為人類排放了過多的二氧化碳,破壞自然平衡,不是別人,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把地球推向死亡的兇手。

2004年至今,書市因此陸續出現一組以大眾為對象,論述氣候變遷、溫度、文明崩壞、進步危機或者直接以「全球暖化危機」為名的「全球暖化」、「溫室效應」概念書,相對於此, 1998年新新聞出版的《地球發燒》算是「春江水暖鴨先知」中的那一隻鴨子了。在這本書中,探討全球氣候變遷的美國地球科學家喬治‧菲蘭德( s.george philander)指出,雖然科學上尚不能確定氣溫升是否人為因素,但氣溫上升( 19世紀末以來全球氣溫上升了大約一度)與大氣中二氧化碳濃度不斷增加(全球氣溫上升一度的同時,大氣層中的二氧化碳增加 30%)都是事實,二氧化碳助長了暖化也是科學家公認的事實,地球雖然沒有立即毀滅的危險,亦無法得知臨界點在哪裡,人類卻有必要在可能的氣候大災難來臨之前做好因應對策,因為超人並不存在。

「全球暖化」到底始於何時何地?氣象紀錄上, 1850年以後氣候慢慢變暖,幾乎是逐漸加溫,到了 1988年的夏天,美國中西部農作物歉收,牛羊沒有牧草可吃,東部的高溫還迫使某些工廠的裝配線停工,中國和蘇聯也一樣為乾旱所苦,而兇猛的暴雨落在非洲,這年年底, time雜誌的封面不是哪一號大人物,而是地球 ─一顆水深火熱中的行星,旱熱的 1988年夏天讓「全球暖化」、「溫室效應」變成了新興科學與國民常識,從美國傳播向全世界。

《地球發燒》在臺灣雖然悄悄絕了版但 2005年至今,臺灣出版界開始關心被電影《明天過後》帶熱的氣候變遷與暖化議題,乃至世界末日問題,其中《溫度,決定一切》獲選為中國時報開卷版十大翻譯好書,該書第三章「解讀地球的冷與熱」從 2000年北極的融冰切入,解釋改變地球溫度的因素與溫室效應的歷史,理論物理學家的作者基諾‧沙葛瑞顯然同意全球增溫與二氧化碳排放有關,然而「政治無法解決氣候問題」。政治無法解決氣候問題,這說的是京都議定書,但氣候卻決定了經濟,這是《氣候經濟學》要說的故事。